5月16的策展邀請大家來玩
檔期 5/16—6/16 , 2009
開幕 5/16下午三點
現場表演 Dino & 陳史帝 噪音/聲音藝術表演
地點 :A-7958當代藝術 http://www.a7958.com
客服專線:(04)-2302-2758 電話:(04)2305-1758 傳真:(04)2302-1758
地址:(403)台中市西區向上路一段79巷58號
「未來的鄉愁」展覽: 袁廣鳴、蘇孟鴻、林仁達、張騰遠、許唐瑋、張暉明
Nostalgia for Future.
"Nostalgia for Future" is a rhetoric phrase implying the dilemma in the face of the world in which utopia is tangible only in the form of memory. The exhibition focuses on the increasingly relevant question of how we get to know the situation we have been in. The artist in the exhibition investigates particular aspects of the time and site, as well we the way we approach the world.
「未來的鄉愁」是一個比喻之詞。未來意味時間的方向性,烏托邦這個屬於未來的形式,僅以記憶的形式表出。這是一個反身向前衛道別,向大我說再見的時刻。歷經了90年代的風起雲湧,周圍的一切彷彿飄浮某種虛空之上的氣球,輕飄飄、軟綿綿;然而,過往並沒有消失,只是化作某種幽靈,盤旋在空氣之中。
1839年黑格爾(Hegel)預言藝術即將終結,就在同一年塔伯特(Talbot)與達蓋爾(Daguerre)分別公開他們的攝影術發明。這兩件事應該不只是純然意外的巧合。繪畫的變革與影像的誕生,從此不是兩條各自前進的平行線。如果「懷舊情緒」和「烏托邦情結」是現代情感的兩個極端的話,那麼「未來的鄉愁」(Nostalgia for Future),邀請了藝術家袁廣鳴、蘇孟鴻、林仁達、張騰遠、許唐瑋、張暉明聯展,照見的是當下感性的殘影。
蘇孟鴻在敘述自己個人史過程中說到,「與其說我想『成為』一個藝術家不如說我『模仿』成為一個藝術家」,並自比「作為一個藝術家其實是在層層疊疊的機制中運作著一種機器式的反射操作:一種塑膠射出成型機器」。蘇孟鴻以數位技術變造傳統水墨花鳥圖像、拷貝作為當代藝術家所需的生涯指南,將機械複製推向身體行為的極致。他的「模仿」掏空了藝術精神的光環,目的不在暴露出藝術的骨骼與結構,而是將自身拋擲向藝術大千世界的虛擬與真實。他那些出於順勢而為/逆向操作的模仿動作,同時創造了種種炫麗的傳統再生圖像。蘇孟鴻因此更像是站在烏托邦與鄉愁想像之臨界點上的藝術家:開到荼靡而諸法空相。
蘇聯導演Dziga Vertov在紀錄片「持攝影機的人」(The Man with Moving Camera)是這樣形容攝影機的:「我是一個眼睛,機械的眼睛,我這個機器帶領你觀看一個只有我觀看得到的世界,從今日,並且到永遠,我將自己從人類停滯(immobility)中解放出來,我將永不停歇的移動,我像物體靠近又抽離,隨著奔馳的馬嘴我追逐,也跟著馬匹的身體上上下下或昇或降。這就是我,這個機器。」片中導演以蒙太奇的方式剪接了一個擬人化的攝影機,如今可見的影片封套似也保留影片中對攝影機的寓言:長腳的攝影機。